四年前,他跟情報頭子去內門種芭樂
媒體SNG車開到山腳農舍連線 …
穿著套裝的記者說:兩位綠營政治人物「落草為寇」。
他說「落草是有啦,但為寇 …就太看得起我了
不過,我管四隻黑狗與三公頃的田,也算山大王..」
四年前,他跟情報頭子去內門種芭樂
媒體SNG車開到山腳農舍連線 …
穿著套裝的記者說:兩位綠營政治人物「落草為寇」。
他說「落草是有啦,但為寇 …就太看得起我了
不過,我管四隻黑狗與三公頃的田,也算山大王..」
如果腦袋是一顆有容量的硬碟,每次碰到悲傷或死亡的事,我有限的記憶體,總是會跳出奇怪的存檔。
——「因為同住一間飯店,才知道阿扁晚上不抹髮油時,髮量頗多,前面的劉海覆蓋額頭,蠻像豬哥亮的」——
——「鄭南榕自焚後多年,幾次回到雜誌社,站在焦黑的總編輯室,我總是看著牆面上「鬥士」「烈士」各式報導,開始晃神,聞到咖啡香」——
圖/瑪喜樂基金會
記得十五年前 ,我仍在中部跑省政新聞,
當時省政府社會處頒一個類似善良 愛心…之類的獎章。
全台選拔出三十幾個受獎者,
只有一個人缺席 。
台上一整排站著各地愛心人士,宋楚瑜(時任省長)一一拍照,就花了半個多小時 。
最後,瑪喜樂阿嬤的彩帶與獎盃,收到後台去。
這是我第一次看到這個名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