印象中 當初買的是淡黃色的蘭花。
但,回來的是兩朵小綠花苞,像是打啞謎般,緊緊閉嘴,不願透露...
為了解題,我決定把花梗帶回家中陽台。晒太陽沾露水,順便聽聽春天的鳥鳴。
讓它像株正常又有尊嚴的植物,活著。
一個月下來,答案揭曉....
印象中 當初買的是淡黃色的蘭花。
但,回來的是兩朵小綠花苞,像是打啞謎般,緊緊閉嘴,不願透露...
為了解題,我決定把花梗帶回家中陽台。晒太陽沾露水,順便聽聽春天的鳥鳴。
讓它像株正常又有尊嚴的植物,活著。
一個月下來,答案揭曉....
紙風車劇團「身體練習曲」 圖/張大魯
「你們真的可以嗎?我實在很掙扎 …」
望著陰暗雲層,李美國說,天雨地滑,怕演員受傷,必要時得取消某些舞蹈片段。
台上的演員開始紅著眼眶「不要啦,執行長,可以的,我們可以 ….」 二十幾個年輕人,此起彼落的喊著,好像要跟雨聲比大聲 .....
因為刪信箱,意外發現十年前寫的信。北返台北,轉眼12年。
跟這個城市 還是很疏離,常常在等街頭紅燈時,覺得眼前一片迷濛與溼潤。
昨天重新看了這部片子,傾聽與理解,是一輩子學不完的功課。
一年前,來自柬普寨的她 右手比腿還粗兩倍。上肢異常的重量,壓著小小身軀,連學步機會都沒有。
一年後,我在台北東區看她吃奶油鬆餅。跟所有台灣小朋友一樣,快手快腳的先把奶油那一層吃掉。
舔著舌頭,用南部腔回我﹁阿姨 好呷﹂!﹁妳 看我的白鬍子﹂~~
若不是捆著繃帶的右手,喚起那記憶中的沈重,我幾乎已經忘了,眼前是象臂女孩。瑞君妮。。